月夜苦艾酒

是学园小学生的甜甜日常～

脑洞源自动画里弗朗西斯给亚瑟剪头发，以及好像亚瑟很喜欢弗朗西斯的头发x

短短的一周七天，亚瑟被弗朗西斯气得大骂三次。弗朗西斯补充说亚瑟哭了三次鼻子，亚瑟说并没有。

　　这是一场关于头发的风波，而这一系列事件的起源，是某个午休间一场人畜无害的真心话大冒险。

　　“好吧，我选大冒险。”连输两局的弗朗西斯举手投降，几个好友欢呼。对于10岁的小学生来说，比起真心话，大冒险确实更有意思些，可以指示他搞点有趣的恶作剧什么的。

　　“弗朗吉，那就，去整整那个粗眉毛的好学生吧！”基尔伯特贼兮兮地坏笑，指着前排桌子上正安静趴着睡觉的金发脑袋，4年A班的班长亚瑟·柯克兰。亚瑟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学生，弗朗西斯的同桌冤家，弗朗西斯经常给亚瑟搞点小恶作剧，在他的作业本上画个Q版自画像和夸张的爱心，在他起立回答问题的时候把他的椅子悄悄往后拉，他们有时候为一些3年级学生已经觉得幼稚的话题争论一节课，亚瑟会以一句“波诺弗瓦同学，你今天违反了xx条校规”终止这无营养的争吵，弗朗西斯说这是因为他没词了。

　　“嗯。”弗朗西斯搓着手心，这个提议可戳到他的兴趣了。于是他和基尔伯特、安东尼奥凑到一起坏笑，激烈地讨论怎么做会更有意思一些，其兴奋度胜过学习小组讨论时的5倍。点子倒是有了一堆，但弗朗西斯想弄个特别点的，不愧于作为大冒险玩法的。

　　一筹莫展的他眺望远方，看着窗外明媚的蓝天，笔直的大树，树梢上那个鸟窝，眼睛一亮。

　　过一会儿，窗外传来一阵鸟儿惊慌的叫声，还有男孩子们的嬉笑，几分钟后，弗朗西斯就捧着一个睡着三颗蛋的鸟窝，在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的簇拥下大摇大摆进了教室。

　　“快放上去！摆上去！”安东尼奥兴奋地叫道，他看着亚瑟那头金毛，拉着弗朗西斯，迫不及待，弗朗西斯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嘴边，颇有范儿地做了个“quiet”的手势，“嘿，东尼儿，安静点，把他吵醒就不好玩了。”

　　亚瑟贴着桌子安安静静地午睡，全然不知自己的头发即将遭受怎么悲惨的命运。弗朗西斯抓着鸟窝，偷偷绕到亚瑟后面，他的好朋友们在前方竖起大拇指做着鬼脸为他加油，弗朗西斯看着那一坨金黄色的杂毛——他总是这样形容亚瑟的头发，小男孩不怎么在意什么美发，上课遇到搞不懂的题目时，会急得挠自己的头发，从而把一头乱发揉的更乱。弗朗西斯曾将亚瑟的发型戏称鸟窝：“亚蒂，说真的，要是你再不对着镜子梳梳头的话，很快就会有小鸟到上面做窝，毕竟你乱呲的头发像极了那种鸟儿会衔来做巢的枯草...”但他通常会在说完这番话以后双手并用，把亚瑟的头发揉的更乱，甚至揉成一团，以后引起一番互扯头发的课间娱乐项目。

　　“接下来，还请各位观众睁大你们的眼睛，我手里的鸟巢，马上就要降落在亚瑟·柯克兰先生头上的鸟巢上了，这鸟巢与鸟巢的相遇，鸟窝与鸟窝的融合，将碰撞出怎么样的火花？敬请期待～”末还抛个飞吻，装模作样模仿节目主持人的语气，基尔伯特笑得合不拢嘴，安东尼奥负责捂住他的嘴：“别那么大声！你会把亚瑟吵醒，那就不好玩了！”

　　历经一阵小心翼翼地确定位置，投放，固定，弗朗西斯总算把那个鸟巢准确就位在了亚瑟头上。亚瑟头发很多，因为几乎从来不梳（难得被梳过的几次，是弗朗西斯强硬把他拉到镜子前面，以发型师自居，要大展身手对付对付他一头难搞的乱毛），所以看起来像是一团，正好摆放鸟窝。亚瑟依然在睡觉，呼吸均匀，头上的鸟巢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弗朗西斯再迅速从亚瑟的座位旁撤退，回到他的朋友们中间，终于可以开笑了。

　　“啊哈哈哈哈哈！鸟窝顶着鸟窝！”

        “我赌亚瑟醒来会是一场好戏！”

　　“他一定会和弗朗西斯打起来的！一包薯条，我赌弗朗西斯赢。”

　　“一包薯条外加一包番茄酱，我赌亚瑟会在弗朗西斯还手之前以弗朗西斯扰乱班级纪律为由请到老师。”

　　“为什么没有人带照相机！这一幕理当被记录下来啊！”

　　“只有我一个人替鸟巢里面那几个蛋感到心累吗？”

　　

　　亚瑟终于在所有在班同学的凝视下醒来了，准确地说，他是被吵醒的，第一秒还没有意识到围绕着他的纷杂声是因他而起，迷迷糊糊地撑着桌子抬起头，去擦掉嘴角一点点口水，下一秒，他从众人的哄笑声中听到了弗朗西斯的声音。

　　

　　感觉不妙，这样的笑声，他一定是又作妖了。亚瑟抬起头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头上的异物感与重量，与此同时他看见同学们围着他一圈，弗朗西斯笑得最欢，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睡眼朦胧的亚瑟要面料顶着一个和他头发的颜色相近的鸟巢坐在班级中央的糗事，更糟糕的是，亚瑟并没有想到里面还有鸟蛋，他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头顶，一不小心按碎了鸟窝里的一个鸟蛋。

　　“靠，什么玩意，臭法国青蛙，你干的什么好事！”亚瑟的手被抹上脆薄蛋壳与黏黏糊糊的蛋清，下意识甩头，想把这恶作剧的物品甩下去。但是剩下的那两个鸟蛋接连在下滑过程中撞到亚瑟头上，在他头发上裂开，孤零零的鸟窝掉在地上，形似鸟窝的可怜头发上挂着晶莹的蛋液。

　　“妈蛋，混蛋弗朗西斯！！”

　　亚瑟气得扑了过去。

　　“啊啊啊不要用你沾满生鸟蛋的手碰我啊！”

　　是的，这就是本周亚瑟第一次大骂弗朗西斯的原因。至于亚瑟有没有哭鼻子，由于部分蛋液流到了他脸上，能够与泪水混淆，我们不得而知。

　　

　　“斯凯勒小姐，我发誓，这次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往亚瑟头上放鸟窝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发起的恶作剧，不关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一点事。”办公室内，被不幸（亚瑟·柯克兰注：不幸应该被改为活该）抹上几抹蛋清的弗朗西斯信誓旦旦地抬头看着他的老师斯凯勒小姐，庄重地宣誓，四舍五入大概也不算太过胡说八道，毕竟“往亚瑟头上放鸟巢”一事，从主意策划，到准备工作到实行，都是弗朗西斯一个人单枪匹马，他的两位好友充其量承担加油鼓劲的角色。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两个小孩子并着肩站在一旁，都低着头，但是明显还在为这个绝妙恶作剧的效果而偷笑。

　　“弗朗西斯同学，你还真是够义气，”老师又气又笑，让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可以离开了，这两个人出了办公室的门就开始凑到一起回忆着亚瑟顶着鸟巢的场景嬉闹。

　　

　　“唉，他们两个就这么开开心心地走了，甚至没有依依不舍又情谊满满地回头看看还被困在办公室里的我～”弗朗西斯向亚瑟嘀咕，后者现在看起来气鼓鼓，主要原因是他的头发被弄得一团糟，蛋清干在上面，脏兮兮的形成硬块，有些狼狈。斯凯勒小姐用了十五分钟批评了弗朗西斯的行为，并鉴于弗朗西斯向来喜给亚瑟搞恶作剧的行为，把他们的同桌座位调开了，然后叫亚瑟去学校的淋浴室清洗一下自己的头发。

　　

　　这对同桌冤家被调开了，这给弗朗西斯的校园生活减少了很多乐趣。之后的几天课间，弗朗西斯和同学们玩卡牌游戏。在教室玩卡牌游戏是违校规的，然而这至少比招惹同学要好，于是无奈的斯凯勒小姐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三天里，弗朗西斯没有再去招惹亚瑟，亚瑟的头发看起来更像一个鸟窝了，弗朗西斯怀疑其中被黏住的地方现在还是疙瘩，越看越乱，在他内心吐槽着亚瑟的发型时，偶尔会闪过一丝念头，意识到这都是托他放鸟巢之福，然后在那一瞬间内心有些惭愧。

　　三天后的一个课间，弗朗西斯在座位上画小人，亚瑟走到他身边，清了清嗓子说：“喂，我觉得我头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亚瑟扯了扯自己一撮一撮的头发，他的发质比较硬，在鸟窝事件后看起来就更像结有硬块，“你需要负责任。”

　　

　　“呦？”弗朗西斯放下手头的画作，亚瑟在低头看到他在画一个眉毛很粗，头上顶着小鸟的时候，皱了皱他的粗眉毛，“我的头发这样乱，当然不是因为它们本来就乱，而都是你害得。这全部是你的责任。现在我的头发很不顺，像炸了毛似的，这都是托你的福......虽然说据说你很会捣鼓头发，甚至还帮你的妈妈做过发型，真是的，居然还给自己扎辫子，像个不学无术的理发师，捣鼓女孩子一样的头发，但是听说你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给人理发的水平还可以，而且我的头发被弄坏本来就是你的责任...”

　　“所以，可以帮我修一下头发吗？不，不是说帮，这本来就是你的错......”

　　

　　当天放学以后，亚瑟坐在弗朗西斯家的化妆镜前，脖子下面被系上幼儿围围，以防碎发掉落，亚瑟认为弗朗西斯一定是故意拿这种小婴儿的东西给他系上，弗朗西斯帅气地甩了甩自己的头发，一副高级理发师的气概，有模有样地拿起剪刀与发推：“那么尊敬的顾客，”他抑扬顿挫地说，“要来个什么发型呢？”

　　“把我结成硬块的头发理掉，发型的话，剪成你现在这个发型的同款就行...当然了，我才不是觉得你的发型好看，只是觉得换个发型也许比较好玩...”

　　

　　“啊哈。”弗朗西斯回答，手里摆弄起来，亚瑟看着镜子里他前前后后地梳起修剪自己的头发，结块的头发落到地上，边缘的发丝沿着剪齐，亚瑟三申五令“可别给我剪难看了，”弗朗西斯信誓旦旦地应答。后来亚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的小理发师搓着手宣布已经大功告成，亚瑟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看起来顺滑了一些，弗朗西斯不知道用什么手法让他的头发显得长了一些，好像披着。

　　唯一的不足是，左右有些长短的不对称，弗朗西斯的解释是，百密一疏，在他修剪那里的过程中，亚瑟打了一个哈欠，身体摇晃，以至于他手滑多剪了一块。

　　好吧，对于一个10岁的小理发师来说他已经做的很好，小亚瑟不打算过于苛刻，照了好久的镜子，摸着自己陌生的发型，在弗朗西斯妈妈的盛情邀请下一起吃了甜腻的下午茶，然后开开心心地回家。

　　然而过了一个周末，当弗朗西斯带着对新一周的期待与对美好周末生活的不舍进了教室，亚瑟气冲冲地冲过来对他说：“都是你的错，讨厌的法国青蛙。”

　　“诶呀，这又是怎么了？”弗朗西斯侧对着亚瑟，正要把书包放到自己的座位上，顺手去揉了揉亚瑟的脑袋，却没有摸到毛茸茸的厚头发，他惊讶的抬起头，发现亚瑟的头发被剪成了平头，侧面几乎只剩一层金色绒毛，头顶的头发也被剃的很短，这样的发型更加突出亚瑟的脸，显得那双翠绿的眼睛格外亮。

　　

　　“你上次给我剪歪了，右边短了一大嘬，”亚瑟闷闷地责怨，“我妈妈看到以后，觉得我的发型诡异又乱蓬到不可理喻，而且他觉得你给我剃的那什么法式公主头显得我的头发不干净，看起来蛋清像是还留在上面，”亚瑟以法式公主头形容弗朗西斯的发型，“就带我到理发店剃成这个样子了。”

　　

　　弗朗西斯看到自己精心为他修的发型被破坏，内心不太有滋味，一是觉得可惜，二是懊恼自己精心修剪的发型不被欣赏，三是懊恼一时手滑导致的差错，正想说几句什么，亚瑟看起来更不开心，鼻音哼哼，故意放大声音：“嘿，这从一开始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为了什么大冒险把鸟巢往我头上扔，这一系列事情都不会发生！都怪你...”

　　这是亚瑟本周第二次大骂弗朗西斯的原因。他刻意叫得大声，来掩饰有点湿乎沉重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快要啜泣，有点懊恼地低下头，摸了摸自己被剃的看起来快要光了的头发。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亚瑟很喜欢弗朗西斯的头发。以亚瑟的说法，绝不存在什么爱屋及乌，仅仅是很喜欢弗朗西斯金棕色、丝滑，流畅的头发，小少年的脸稚气未脱，皮肤细腻，还没有长出青春期男孩的胡须，那秀发让他像个小公主，衬的他皮肤白皙，讨人喜欢。奈何这头发下面长了个脑袋，最要命的是脑袋下面还长了张烦人的嘴。

　　亚瑟经常偷偷欣赏弗朗西斯的头发，他很喜欢这个发型，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发型会不会适合他，再说他可不愿意看起来像是追逐弗朗西斯的时尚。偶然的机会让弗朗西斯为他梳头发，最后的成果却被剪掉了，亚瑟难过又委屈，只能憋在那里生闷气。

　　

　　弗朗西斯看着亚瑟微微撅起的小嘴，大致明白了他的心思，轻轻笑了笑，过去揉吧亚瑟的短毛，难得认真的安慰。

　　

　　“都怪你，唔。”

　　“是是是，怪我怪我。”

　　“臭法国佬。”

　　“行行行，英国佬最香。”

　　“呜，我的头发被剪掉了，头发精灵会伤心的...”

　　“会长出来的，头发精灵还会回来的。”弗朗西斯拍着趴在桌子上的亚瑟的后背。

　　

　　第二天早上，在弗朗西斯进教室的一分钟以后，班里响起了比前一天，甚至比亚瑟头上出现鸟巢那天更大的响动。

　　同学们从四面八方抬起头，面带惊讶地围着关注聚焦中心的弗朗西斯，以及在他旁边又气又骂，眼泪都要出来的亚瑟。

　　原因是：弗朗西斯剪头发了。

　　

　　这对于4年A班是个大新闻，大家都知道弗朗西斯很宝贝他那一头秀发，比女孩子还重视所谓美发，居然还天天梳头，今天他上学的时候，头发却成了平头，跟亚瑟·柯克兰一个发型。

　　

　　“呜呜，臭法国青蛙，坏蛋，混蛋。”亚瑟从弗朗西斯进屋以后就开始念念叨叨地骂，扯着弗朗西斯本就不怎么整齐的校服，不一会儿就出了哭腔，“简直混蛋，你怎么可以把头发剪了？你怎么剪了头发，呜呜。”恨不得把鼻涕，眼泪都抹上去。

　　亚瑟，弗朗西斯长发全球后援会会长，一朝塌房，人直接懵了。班上的同学也皆惊讶，谁也想不出弗朗西斯会因为什么剪了他的宝贝头发。

　　

　　“诶呀，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了？”弗朗西斯有些诧异，承受的亚瑟一脸黏黏糊糊弄脏他的衣服，旁边的同学向他投来“你是怎么做到一来学校就又把人家弄哭了”的眼神，搞得弗朗西斯一番不知所措，一脸无辜地思索了一会儿，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啊，你说这个啊。”

　　

　　“不许剪头发。哼，我要你头发。”亚瑟手捂着脸，哼哼唧唧。

　　“真神奇哦。你怎么哭起来比自己头发被剪了还伤心？”弗朗西斯轻松地说。

　　“呜呜，讨厌你，我要你头发。”亚瑟难得体现出小孩子幼稚又固执的一面，扯着弗朗西斯的领子揪来揪去，都快把本来就没系几个扣子的衬衫扯开了。

　　

　　

　　这是亚瑟·柯克兰本周第三次大骂弗朗西斯，以弗朗西斯剪了他好看的头发为原因，这一次亚瑟确实大哭了，大家都看到了。

　　

　　“毕竟，因为我的原因，造成你头发被剃光，啊不，被剪短了，”弗朗西斯挠着头说道，“我想，我还是陪着你剪短头发，这样比较好吧。这样，就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要留着这种丑丑的发型了。”

　　

　　弗朗西斯本来为了让被剪了很短发型的亚瑟开心一点，忍痛割爱剪掉自己头发的做法好像适得其反了，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因为他的头发剪了而难过得不行的亚瑟，觉得好玩又特别可爱，只能轻轻搂住挂在他身上哭鼻子的小少年：

　　“会长出来的。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哼，我要你头发。”

　　

　　“诶呦，那你要我吗？”

　　

　　“哼，不要。臭法国青蛙。”

　　

　　“青蛙身上一根毛都没有啊。”

　　

　　“臭秃法国青蛙。”

　　

　　“别哭鼻子了，小无毛英国兔子。”弗朗西斯点了点亚瑟鼻尖。

　　

　　“臭秃法国青蛙。”

　　

　　“很快都会长出来的。你的头发也是。到时候我还可以给你理成我的美美造型...”

　　

　　“不要你理！！”

　　

　　“啊，那扎辫子？”

　　

　　“臭秃法国青蛙。”

　　

　　“好啦。大家都在看你哭鼻子， ”弗朗西斯拿过纸巾抹了抹亚瑟湿乎乎的脸，“我的头发也还会回来的。”

　　

　　“臭法国青蛙还会长毛的。会变成长毛青蛙。”

　　

　　“没有那种青蛙。”

　　

　　“头发妖精小姐也会回来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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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切实感受，就是，写短篇这种东西，一篇文不要拖好几天，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